鹰眼上下打量了她两秒,问到了重点:“你脖子怎么了?”
佩罗娜哭丧着脸,手放下来,把被“可爱的颈带”勒得死死的脖子露给他看。
“…………”鹰眼常年面瘫的表情一度变得相当微妙而复杂,兼具诡异、无语、心累,难以置信等等冲突性情感,大概可以总结为“你脑子进水了吗?”
“怎么办啊鹰眼?”佩罗娜哭道,“这究竟是什么呀?传说中的紧箍咒吗?我戴上就拿不下来了,呼吸只能吸一半,我好难受呜呜……”
鹰眼又看了一眼她的脖子,然后摘下了十字架小刀,说:“别动。”
佩罗娜瑟缩了一下,眨着雾蒙蒙的大眼,表情更可怜了。
到头来还是要用这么危险的办法吗……
但她不敢像质疑索隆那样问鹰眼“你手法行不行呀?”
————完全是多此一问,还容易得罪鹰眼。毕竟如果一定要砍断这个金属环带的话,没有谁比世界第一剑豪更靠谱更专业了。
于是她退而求其次,作小伏低的弱弱拜托,“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不要伤害到我,我以后会多帮忙分担家务的。”
语气像个生病了需要扎针的小朋友央求拿着针管的护士姐姐。
虽然每个小孩子心里都门清,所谓“不疼哦,就像蚊子叮一下。”完全就是骗他们配合的假话,但是临上针前得到这种温柔的保证还是觉得很安慰。
然而鹰眼是不可能意会这种精神的,他没说什么,撩开她的头发,小刀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