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我穿这个颜色真的没关系吗?”
“没事的,别担心。”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太对不起了,里绘我实在是没有白色或黑色的衣服,我们身材不一样,你的衣服我也穿不下我要是早知道就好了,偏偏昨天知道的太晚,连买衣服都来不及不然我一定会提前买一件的,哪怕不太合适,只要能上身我都会穿来的!”
“没必要这样。”
茶发的少女仍是轻声细语的温和。
只是这温和又好像跟平日里有什么区别。
她穿着白色的衬衫和牛仔裤——很明显是硬拼凑起来的,毕竟樱谷里绘不穿红着绿,但也不喜欢这种太过极端的颜色。好在她有这样一张脸,即便是这么打扮也不会让人觉得太异样——过分纯粹的白映衬得她看起来越发有些透明感,好像随时都会像泡沫一样碎裂,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樱谷里绘俯身,把怀中花束放在墓碑前面。
墓碑上还贴着那个男人的照片。
——所有的经历都是系统的设定,可是为了完善设定,这具身体是切切实实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所以也就在看到那张照片的一瞬,樱谷里绘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心口的一阵抽痛,好像被一只大手用力攥住,以至于有些上不来气。
这是父亲。
亲生父亲。
虽然已经躺在这里。
樱谷里绘默默对自己说着,抬手摸了摸自己抽痛一瞬的胸口,垂下的睫羽里泄出一点平静到忧郁的眸光。
“里绘?你还好吗?”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