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伏黑千鹤,伏黑甚尔瞬间把在场的所有人扔到了一边,在走过去后不留痕迹的将现场童磨遗留下来的莲华扇给踢到了伏黑惠手边——臭小子把这个扇子处理掉。

额角青筋微凸的伏黑惠:……

虽然很不爽,但是最终伏黑惠还是老老实实的将莲华扇给藏到了自己的影子里——尽管全程一副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表情。

看着不知为何似乎更加粘人的大猫,伏黑千鹤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是还是心情颇好的撸了两把猫猫:“好久不见!”

抱住对方,伏黑千鹤眯起眼睛干脆放松了下来:“你们这是跟对方化敌为友了?”

不然怎么解释对面那只鬼非但没有任何敌意,反而一直看着甚尔?

伏黑甚尔:哦?

看了眼猗窝座,大致猜出来了些什么的伏黑甚尔才不管自己的举动会不会给对方的心窝里捅刀子,反手抱紧了伏黑千鹤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间,模糊不清的说道:“那家伙酸醒了。”

看到这一幕真的觉得有被酸到的猗窝座:……

低头看了看自己空无一物的手掌,猗窝座握了握拳,徒劳的抓住空气,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掌。

这本来就是他的错。

失去了一切,身为罪人的他……本就不应该再奢望什么。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现在只想回去,在曾经道场的位置为妻子和父亲竖一块墓碑,安静的为他们撑起最后一片宁静的天空。

如果迷路,那就亲自找一条回家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 三哥:你不讲武德(牙好酸)

爹咪:我有老婆为什么不抱着?难不成看着一群让我膈应的糙汉子和不是人的玩意儿?

鬼杀队众:……手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