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长了牙死死咬住禅院甚尔手的惠崽:你给我松开,渣爹,我要控诉你!

回首,笑的狰狞的禅院甚尔:小崽子你今天可落在我手里了。

看到妈咪关上了门的惠崽:?!

禅院甚尔看看手边的家具,然后拔下了拖把上的毛套就这么套在了惠崽的身上,然后提着他在水桶里沾了沾:“得了,你不是挺喜欢爬到我脑袋上撒野吗?来,爬吧,顺便把屋子的地也给拖了。”

被捆了脚被迫爬行的惠崽:……你个卑鄙的老男人,总有一天我会让妈咪逃脱你的魔爪的!

但是轻易地信了渣爹话的惠崽还是很认真的拖完了地。

事实证明渣爹不愧是渣爹,在压榨了自家儿子后,禅院甚尔嫌弃的看了眼地面,然后在惠崽“好了赶快履行承诺”的注视下,光明正大的毁约了。

禅院甚尔抛起又接住手里的胶带,笑的身心舒畅:“这是人生的第一课,你可要好好感谢我啊。”

只见禅院甚尔面前的墙壁上,黄色的胶带牢牢地把惠崽给粘在了墙上,悬空挂着动弹不得。

而大功告成的禅院甚尔则在惠崽一脸震惊的注视下一手拿着他的零嘴,嘚瑟的翘着二郎腿坐在他的垫子上霸占着电视,时不时还亲切的问问惠崽饿不饿。

被捏着手做出很高兴的“耶”的手势,真的饿了开始流口水的惠崽:……

而就在这时,门被打开。

“甚尔我回来了,儿子怎么……”样。

后半截话卡在喉咙里,伏黑千鹤沉默。

保持着跷二郎腿姿势的禅院甚尔:等、等等!千鹤,这个我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