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和太宰治都是忍者世界的旁观者,他们不会替苦主做决定。

自己那么多年作的孽,每一口血每一块肉都要还回来。

“只靠那些孩子们吗?”带土犹豫地问,“志村团藏多年没有出过手,但我听斑说他还算能打。”

宇智波斑说能打,肯定不是一般般的能打,团藏手中拥有的秘术说不定远超忍者博士三代火影。

“你以为【根】中洗脑成功的人很多吗?”五条悟好笑地说。

能在选拔中活下来的人,往往是知道组织用意并刻意伪装合格的人。

他们平日里看起来莫得感情像个傀儡,实际只是被团藏定下的规则限制住了。

但凡有人砍断那根锁链,失去控制的傀儡会比任何人都更痛恨他们的“主人”。

不把人当人的人,不配为人。

“我们的任务既不是杀志村团藏,也不是教唆幼弱的孩子为狼为虎。”五条悟轻巧地敲了敲带土的额头,一个梆梆响的好头。

“我们要撕开一个口,让禁锢的思想流出。”

“关于志村团藏,他的丰功伟绩着实令人赞叹,让我忍不住想为他写一本书。”太宰治拿出一沓泛着油墨香的稿纸,当着自来也微微变色的眼神翻了两页。

自来也不敢小觑那一沓沾水即毁的稿纸。

上面的每个字、每个标点,都是释放囚笼困兽的钥匙。

一本《吊者》扰得木叶疑神疑鬼人心惶惶,让志村团藏几天几夜合不了眼,梦里全是自己被人勒住脖子吊起的惨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