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花对夏油杰呲了呲一口白牙:突然被掀开了盖头,它还有点点害羞。

“别害怕,年轻人,放轻松。”虽然开头和脑花想的不太一样,但近距离观察夏油杰后它发现这具身体真是哪哪都好,太适合它了。

赌上作为反派的尊严,它一定要得到他!

“这么猝不及防地见面真是抱歉。”脑花鼠彬彬有礼地说。

装了那么多年大尾巴狼,脑花其实颇有经验,只是零零的沙雕让它完全没有发挥的空间。

你不能和一个不听人话也不说人话的人工智障讲道理,太为难鼠了。

“我们之前应该没有见过面。”夏油杰拿着脑花鼠的头盖骨犹豫了一下,又给人家原封不动地盖回去了。

夏油杰:还是不要给美美子和菜菜子玩老鼠了吧,脏脏。

没关系。脑花心想,他单方面视-奸夏油杰很久了,四舍五入他们已经是亲密无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好朋友了呢。

好朋友之间说话不必太拘谨,脑花摆出人生导师的架势,两条灰色的小短腿和鼠尾巴优雅地折叠在一起,非常淑女地半坐在滚轮上。

臀部只挨着三分之一的座椅,它生前是个讲究人。

“夏油君,我听说过你的大义,非常精彩、令人动容的大义!”脑花开门见山想要打感情牌。

作为夏油杰激推斯托卡,它自信对他了如指掌。

人的大义怎么可能轻易被改变?眼前这位少年一定是假意归顺太宰大魔王,实则暗中继续自己清理普通人的伟大计划,脑花如此确信。

退一万步,即使夏油杰真的被太宰治说服了,脑花对自己的洗脑本事还是有点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