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一点都不怀疑零酱的说辞了。”太宰治用沾染了墨迹的右手揉了揉太阳穴,声音生无可恋:“我感觉自己精神得能打十个中也。”
“是不是飞一般的快乐!”零零超级骄傲,“比嚼炫迈更刺-激的加班神器,我为主人挑选的初始卡果然无懈可击。”
《山羊之歌》与《舞女》摊开在凌乱的桌面上,字迹潦草的信纸沾染滴滴黑墨,太宰治握住钢笔的指尖因大量书写轻微僵直。
他凝视着那些经时光岁月与人言蜚语考验洗练的文字,即使再怎样不愿承认,陌生的思想依然侵蚀了他的头脑。
这是一个文学荒芜的时代,文坛衰弱如同耄耋的老人,报刊上流行废纸般的杂谈和无厘头的笑话。人类无法从文字中寻找到心灵的救赎,虚无的活着,度过没有价值的每一天。
“我是因为一本小说,才放弃了杀手的工作。”织田作之助端着酒杯,回忆地说:“那真的是一本很好的小说,讲了一个杀手的故事。我看完了上半部分,却无论如何找不到下部。直到一位老先生将最后一本书递给我,告诉我下部写得很糟糕。”
“真的很糟糕吗?”太宰治好奇地问,昏黄的灯光照在织田作之助手中的酒杯上,他摇摇头,“不,精彩极了,只是缺少最后的结局。”
“‘那么,你就自己为它续写结局吧。’他这么对我说。”织田作之助仰头喝了一口酒,“杀人的手无法握笔,所以我放弃了杀手的工作,现在只是一个打杂的底层职员而已。”
给织田作之助小说的那个人名为夏目漱石,传言中最强大的异能者,森先生也会尊称一句“老师”的男人。
但在前几天,零零给太宰治安利《vitasexualis》时,用的介绍词却是“日本近代文学三大文豪之一森鸥外先生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