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张不是鬼牌的话,我就赢了,那么爱理要做什么?”

在太宰治这样说话,又摆出很认真的表情时,爱理总是觉得心脏都不像是自己的了一样狂跳。这让她又想逃跑,又忍不住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嗯,一般来说,接下来他们就要亲亲了。哎呀,怎么说,她真的有点期待,就一点。

爱理被摸的有点痒,她忍不住动了动手腕,就被对方用一种不会握疼她的力度紧紧抓住。

太宰治凑到她身边,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头顶的灯光,就这样很有压迫性的笑着问她:“呐,爱理知道的吧?”

“做、做什么呀?”他离得好近,感觉再往前一点就要亲到了,爱理撑着身体往后仰,语气有点虚地问:“回答问题吗?”

“嗯。”太宰治点头,不动声色地离爱理贴得更近:“要全都说哦,因为,我真的很好奇呢。”

被拉住手不能往后退,只能向右边后仰,爱理有些艰难地一只手撑着榻榻米,曲着腿感觉手臂和肚子都开始发抖,这让她语气不是很好起来:“干嘛呀,说话就说话,不要贴我这么近啦!”

太宰治也注意到爱理的状况,他意味不明地看着爱理的腰,很有深意地点评了一句:“腰力有点差呀。”接着,他微微侧头,翻开被爱理放开的那张牌看了一眼,挑了挑眉。

“这张是鬼牌,我赢了,爱理。”

这时他放松了手上的力度,爱理条件反射地一抽手,差点整个人躺平,等她好不容易挣扎着退出太宰治的范围,就看到那个男人右手举着鬼牌,对她笑的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