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木田独步立刻说:“我给钱的,一万日元够不够?”

太宰治更为难了:“啊,这么少钱,又很难办……那这位客人呢?”他看向谷崎润一郎:“这位客人的烟花是怎么丢的呢?”

谷崎润一郎稍微抬眼看了下对面的男人,又立刻垂下眼帘:“在下的烟花啊,是在仓库丢的,一个很偏僻的仓库,在横木街尾的那个。“

太宰治摇了摇头:“横木街,那不是黑手党的地盘吗?先生,你说的烟花,真的是烟花吗?”

谷崎润一郎继续阴郁:“在天上爆炸,还是在人类的身体里爆炸,不都是烟花吗?”他拉长嘴角,表情变态地看着对面:“呐,你们缺钱吧?我可以给很多钱的,十万怎么样?五十万呢?”

“这样啊。”太宰治表情慵懒,但声音十分紧张地在爱理耳边说:“怎么办,选哪个啊,爱理?”

“这个暴躁小哥,”他指了下额角都在抽搐的国木田独步:“他的委托好难,给的钱也少,就是个普通的找东西的委托。”

“至于另一个阴郁男子,”他示意爱理看向垂着头的谷崎润一郎:“他要找炸弹,会伤害好多人,可他给的钱好多啊。”

太宰治侧头看着爱理:“你要怎么选呢?”

爱理……爱理好为难啊!她那一团浆糊一样的脑子,还有几乎不存在的知识储备,怎么都不支持她去分析应该选哪一个委托啊!

爱理紧紧皱着眉,看看左边的暴躁小哥,再看看右边的阴郁男子,痛苦地把刚刚太宰治说的分析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有了结论。

她犹豫地看向右边的橙发少年:“他的,不好,要伤害大家。”说完,她更加犹豫地看向绑着小辫子的金发青年,声音有些颤抖:“他,好可怕,还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