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白荼不知道舒鱼和她说这个是要干嘛。

“既然他求财,那么只要用钱就可以把他引出来了,到时候恐怕对我们也不是现在这个态度了。”舒鱼说,“而且他这样的人赚钱肯定不可能正儿八经的赚。”

舒鱼看到了,赵文开了家木材公司,恐怕这公司里有不少乱七八糟的账,他用的就不是正常的手段求来的财,这些自然也就是不义之财了。

她可是好公民,有问题找警察,等她到赵文公司去一趟,破了他公司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后的就交给警察足够了。

赵文进去了,沈明溪就解脱了,不说别的,至少性命无忧。

不过在那之前,先得把眼前这两样东西给破了。

舒鱼拔了两根根白荼的头发,头发瞬间变成了两条黄色的纸线,舒鱼在纸的两头沾上了自己的血,然后御气将两根黄线扎到了符文上,瞬间那朱砂符文如同被针扎中的虫子,疯狂的蠕动着挣扎,一秒后消散了。

舒鱼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关于沈明溪的事情。

舒鱼之前看到了沈明溪的家在首都,她生下来就贵气十足,甚至天生异象,白家是信玄学这一套的,找了玄学师给她测算。

果然是一副旺家的相貌,而且有她在,白家必然会更上一层楼,她将化解白家在四十年后的一场大灾难。

有这样的面相和运数,家里人自然是对她很是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