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吧!这擒贼先擒王,等那老板被带走后,警察后面肯定是还要回来抓着剩下的。”周春丽那话恨不得把舒鱼钉在耻辱柱上。

“有没有可能是误会呀!警察手铐铐着的是那个男人,那女的可没被铐着。”

“有什么误会的,我就住她们隔壁,还能不知道她们在干什么?一天晚上一些奇怪的声音,肯定是干不正经的事情,简直脏了我的耳朵。”周春丽还不依不饶,“也不知道那房子的主人怎么想的,怎么把房子租给这样的人,怕不是那人就是老鸨的情人了吧!”

男孩在一旁玩无聊了,跑了过来,周春丽也没收口。

“当着孩子的面少说点。”倒是旁边的人注意了,用双手捂住了孩子的耳朵。

周春丽见了还不高兴,一把拍开那人的手,说:“别用你那脏手碰我的儿子,你们够不上档次懂吧!”

被拍的人脸色也不太好,转身走了不想和她多说。

周春丽这人说话尖酸刻薄,但是和邻居之前倒还好,也算是克制自己了,起码话不会说到大家头上,更多的是租客和来往的人会被她说些小话。

但是对她儿子就不一样了,谁都不能靠近她儿子,大部分时间那个叫董浩的男孩都被周春丽留在家里,不让他出来玩,也只有偶尔会放他出来放放风。

她那样子像她儿子是太子一样,高贵得很,谁也不许接触。

院子里的孩子倒是也有想和董浩一起玩的时候,就是周春丽不让。

因为董浩的缘故,大家也就不欢而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