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再让我睡会儿。”常轻语含糊不清的说。
他嗤笑一声。
作为裴家唯一的继承人,裴文言从小到大自律而严谨,谈起生意来,面色总是不动如山,常让人摸不清他的想法,说起来这一年来心情起伏都没现在这么快的。
[很好!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你是不是想这样说啊。]脑内声音有些幸灾乐祸。
[感受到了吧,她对你来说是不同的!]
裴文言仍然不搭理那声音,看着因为裹床单而到了床边上的常轻语,他伸出了修长的手指按到了常轻语的手臂上,接着这么轻轻的一推。
“啊!”常轻语摸着脑袋,“好痛。”
“起了。”虽然语气不显,不过裴文言还是感觉到心里一阵从对手手上抢下生意的暗爽。
“你干嘛?”常轻语有些气,她昨天追剧追到凌晨,这会儿完全没睡醒。
这狗男人!这大清早的就找她撒气,谁瞎眼能看上他和他结婚,真是倒八辈子血霉!
这会儿常轻语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就是自己口里的倒霉蛋了。
“没什么。”说完裴文言就走了。
既然他被脑内声音闹得够烦,作为始作俑者之一的常轻语,凭什么还好好的睡着呢!
[幼稚!]
要你管!
看着地上的铺盖枕头,裹在自己身上的床单,常轻语也意识到发生什么了。
我去,这人有病吧!耍我呢!
她从床头柜上摸出手机一看,才七点过点!很好!我必不可能不报复过去!
她爬起来,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