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娇娇:“您可真是我亲爸,算了,我和您说吧,他们会觉得您就值得这个价格,您值这个价。您敢这么开价,您是有真本事的。我们彼此不了解,让他们先入为主的有这么一个概念。”
“然后你就骗着人家买你东西,娇娇,你这可不成,你这不是骗人吗?”
乔娇娇:“爸,这怎么是骗人呢,您做的这瓷器,凭什不值得五十万,全国做瓷器的师傅里,您就算不是全国第一,也能排得进前三吧。”
乔章摆摆手:“哪里能前三,最多前五。”
“前五还不够吗?全中国的前五,中国,瓷器之国,瓷器之国做瓷器老师傅里的第五名做的最满意的瓷器,还不值得个五十万?”
“我总觉得你在胡说八道。你看人家别的瓷器厂,那瓷器卖三五百,我都觉得贵,你这卖这么多……”
“他们卖的是什么呀,那些瓷器,也就是我二哥二嫂的手艺,又不是厂子里做的最好的师傅做出来的最好的瓷器。
咱们这能一样吗?行了爸,听我的没错。而且这玉壶春瓶定价五十万,别的定价二十万十几万几万这才合理,你玉壶春瓶价格越低,其他的瓷器价格只会更低。”
乔章实在是觉得自家闺女胆子大,这……这……这她怎么这么敢想啊。
自己这上了一辈子的班,从建国后进了瓷器厂,到现在退休,他工资加起来也刚刚十万出头。
他都已经觉得自己很有本事了,一辈子挣了十万元,就问哪个工人能挣到这么多钱?
可他这闺女,上嘴唇下嘴唇一碰,就是五十万。
说的就和喝水吃饭一样简单。
乔章实在是害怕这事儿传出去,别人笑话自家闺女穷疯了。
还好他们这是在沪市,宁安跟来的记者又是向阳,等会儿得和向阳说说,千万别在新闻报道里提起来什么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