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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能因为我拒绝了你,你就可以理所当然的认为我是一个嫌贫爱富的人,是我人品有问题,所以才拒绝了你。

直说吧,我拒绝你,正好和你想的原因相反,是我觉得你的人品有问题,而不是我的人品有问题。”

乔娇娇不疾不徐的说:“你看,你给我写了诗,还把我写的挺美好的,结果我只说不答应你的追求,你这翻脸快的呀,登时就觉得我人品有问题。

我不太懂你这个逻辑了,你喜欢一个人,最起码是因为对方在品行上是及格的吧,难道就因为对方不喜欢你,对方的品行就不端正,就嫌贫爱富了?”

从林敏明拦住乔娇娇开始,就有同学在跟前站着偷听了,现在听了乔娇娇的话,都忍不住笑作一团。

林敏明只知道乔娇娇长得漂亮家境好还能歌善舞,但不知道她牙尖嘴利,有些气急败坏的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怎么不是这个意思了啊,我只是说了自己如果打算处对象的话并不会考虑你,你立刻下意识的反问,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考虑你,是因为你只是个穷学生吗。

你打心底觉得我不考虑你的原因是因为你只是个穷学生,你虽没有明说,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谁不知道你这话另一层含义是我嫌贫爱富,觉得你是穷学生,所以才不打算和你处对象吗?”

人群里不知哪个同学看戏看的还挺上瘾的,还喊了一声‘好’。

林敏明都有些维持不住自己的‘才子’人设了,他冲乔娇娇吼道:“你敢说你拒绝我不是因为你想要找个有钱的对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拒绝了我,可是别的有钱的追求者你可没拒绝,只我知道的,就有一个是你们宁安市市长的儿子,一个是首都汽车厂副厂长,首都文艺团副团长的儿子。”

乔娇娇听的皱起了眉,她本来只觉得这个林敏明人品不好,想干脆的拒绝了他。

但是现在听林敏明这话,他说的那两个人明显是荀宁和曾红日。

乔娇娇很肯定大学的同学根本不认识荀宁和曾红日,就连乔娇娇的侄女乔向红,也只知道曾红日的家庭情况,只知道荀宁爸爸是首都汽车制造厂的副厂长,但是荀宁妈妈那里的情况,只有乔娇娇自己知道,别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那林敏明是怎么知道的呢?

而且乔娇娇上大学以后,和荀宁见面的次数只有两三次,和曾红日同样不多,还多是在校外多在饭店,边吃饭边瞎聊。

就是同宿舍的同学都不知道乔娇娇有这么两个熟人,林敏明怎么能知道的?

见乔娇娇不说话了,林敏明像是抓住乔娇娇什么把柄似的,得意洋洋的说:“看,你的秘密被我说中了吧,你明明就是嫌贫爱富,还不敢承认。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你敢说你将来一定找个没钱的对象?”

乔娇娇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林敏明:“同学,我还真不敢这么说,但我不敢这么说不是因为我真的嫌贫爱富,而是我不可能为了向你证明我不嫌贫爱富,我就故意找个穷的吧。

万一我将来遇上的人是个家境不错的,我却为了证明自己不嫌贫爱富,故意去拒绝对方?那我不成了脑子有病了吗?

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你家的家庭情况是什么样,你说你是个穷学生,但我看你穿的这衣服,戴的这手表,真的穷学生应该带不起你手里这样的表吧。”

“你在胡说什么,我这手表是废品站便宜买的,哪里是什么好表。”

有个和林敏明相处的不错的同学也说:“乔娇娇,你看错了吧,林敏明手里带的手表连牌子也没有,和你戴的那上海手表可比不了。”

乔娇娇一把抓住林敏明的手腕,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他手表给摘下来了,她举着手里的表,拿到围观的同学中:“longes,看到没,浪琴手表,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支手表还是金表。

虽然我们的林敏明同学很聪明,将手表的表带换掉,换上了一条破破烂烂的皮带,这表呢,应该是建国初期就生产的,到现在也挺长时间了,表盘确实有些模糊了,让人觉得这手表肯定不值钱。

但是,同学们应该有识货的吧,应该知道,林敏明这手表,如果用美金买的话,怎么也得三四千美金,换成我们的人民币这有多少钱也就不用我说了吧。”

林敏明一把从乔娇娇手里把手表抢过去,冲着乔娇娇喊:“你胡说。”

乔娇娇笑着说:“我想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另外,我想我们可以去找一下老师了,有的事情,当着老师的面说个清楚比较好。”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