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来娣爸交友也广,人也吃的开,就是在市里,说屠宰场的赵屠夫,不少人都知道他这号人。

和他称兄首弟的也多得很,就是他们瓷器厂做饭的大师傅,都自称是来娣爸的好友。

来娣爸人脉广,现在向党向军还小,过个十年,靠着来娣爸的这些人脉,未必不能给向党向军谋个稳定的工作。

就像来娣,当时她高中毕业,她爸可是想让她念大学,然后弄到政府里上班,干上两年,当个小干部的。

只是来娣不乐意,也考不上大学,觉得学个手艺挺好的,和乔民在一个厂子里,双职工,也体面的很。

就是为了来娣爸的这么些好处,来娣妈就一定会压着来娣,让向军改姓。

乔章这时也问:“来娣,你是怎么想的?”

赵来娣说:“爸妈,实话和你们说吧,我爸那个人,掏良心说,他可不是个能吃亏的,精的很呢。

他手里的钱也是真的不少。他就是在逼我,他也不说,就是通过这法子,让我主动低头呢。”

说着赵来娣拍拍睡得喷香的小儿子:“爸妈,我和我爸呢,我心里虽然怨恨他那样对待我妈,可我爸对我吧,也不能算不好,虽然有时候他嫌弃我不是个儿子,但吃穿也没少我的。

从小到大,也没对我动过一次手,有时候我故意气他,故意说一些难听的话,他就是火气再大,也从没打我。

后来我结婚了,每回去看他,他也总是又塞钱,又塞票,又塞肉的。”

“看来你自己心里也是愿意让向军改姓赵的。”

赵来娣实在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她也知道自己这做法不地道,乔家的孙子,民子也不是上门女婿,现在非要让儿子姓赵,说出去都是没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