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说他存心想让娇娇伤的这么重,那肯定是没有的。
他不知道事情的轻重,不知道利害,这是怨我这个当父亲的没有教过他,没有管教他。
他是顽劣,是欺负比他小的孩子。他也该受罚,可他不该受这么重的罚。”
见乔章脸上神色有所松动,钱大虎继续说:“乔大哥,你也知道,这现在不管是部队招兵,工厂招工,单位招人,都是要看个人档案的。
要是钱刚今年已经十六七了,那他那么大的人还不懂事,是该受教育,去农场改造都是应该的。
可他今年才八岁,这个惩罚实在是重。”
乔章想着钱大虎的话,就像钱大虎说的,钱刚的确是该受到处罚,但不该受到这么重的处罚。
现在他年纪小,不懂事,犯了错,可也不能不给他一个悔过的机会。
记档案这个处罚的确有些重,主要娇娇现在没事,钱家夫妻又都是瓷器厂的工人,同住在瓷器厂的宿舍楼里。
钱家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家。
要是自家家得理不饶人,逼得钱家人狗急跳墙,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万一他们家老太太受了刺激,伤害娇娇呢。
可就这么放过钱刚,乔章也不甘心。
自家闺女受了这么大的罪,难道就轻飘飘放过了罪魁祸首?
乔章和钱大虎去了书房,钱刚奶奶和妈妈讨好的看着吕静和乔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