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无师自通地以左臂支撑起上半身,收回右手。

运动内衣被推至腋下。

掌之所及皆是柔软而细腻的肌肤。

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完全出乎凛夏的意料。

她震惊地连呼吸都调整不好。

察觉到她呼吸得愈发急促,狗卷棘只向下在她胸前咬了一口,随即以最快速度起身,站到一旁,将衣领拉链拉好。

他清了清嗓,仍难掩沙哑,“抱歉,我没忍住。”

“……啊?”

凛夏茫茫然地将右手撑在身后坐起,左手则是抚上自己胸前被咬的地方。

没有得到她有内容的回复,狗卷棘飞快地瞥了她一眼。

他咬的并不重,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可她的动作却比平时慢了许多,连眼睛里都充斥着水意。

红着脸转向墙壁,他讷讷着追问道:“你生气了吗?”

像是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似的,凛夏整理好运动内衣,向床上缩了缩。

她仍没有找回平时的状态,声音都轻飘飘的。

“……没有。”巫女殿下缓缓抱起膝盖,将脸埋了进去,“没有生气哦。”

与其问“有没有在生气”,不如问“是不是很开心”。

缓了一会,凛夏才想起来他说出口的第一句话。

“忍不住就不要忍嘛。反正我是不会收手的,而且我也没有一丁点不情愿。”她话里带笑,任性极了。

“顶多被发现之后要增加来自国木田的思想教育课,乱步哥的日常审查,还有每天和爸爸对练一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