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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大夫被这话吓得浑身一抖,忙道不敢欺瞒,而后赶紧把消息道来:“前两日夜里,一位年轻公子半夜让我开伤寒药给孩童,第二日却立刻走了,形色匆忙。我观他们形迹可疑,躲躲藏藏,那位公子又俊俏地过分,有女扮男装之嫌。小人心想他们可能是大人所说的乱党乔装,特来禀报。”

“哦?”秦景元语气冰冷,“听你说来确实有几分古怪,可还有其他可疑之处?”

大夫再努力地回想了那日他们离开的情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道:“那位俊俏的少年背后背了一把剑!”

“背着一把剑……”秦景元神色一动,放在桌上的手掌猛地握成了拳头,冷声问:“什么样的剑,给我仔细道来!”

大夫忙仔细回想,手脚比划描述出来:“原本出门在外带剑防身的人也不少,不过大家的剑都是系在腰上或拿在手里,这位公子的剑极宽极沉的样子,不仅背在背上,还用粗布裹得严严实实,看不清样子,透着古怪……”

秦景元猛地站起来,浑身带着迫人的气势,喝问:“可知道他们如今在哪!”

李大夫被他蓦然沉下来的嗓音一吓,又被惊人的气势所迫,忙不迭点头:“知、知道!”

“带路!”

“是、是!”

秦景元带着人快马加鞭到了那处民房,破门而入,却扑了个空。

那李大夫脸色都白了,“大人,草民是亲眼看见他们住进来的,绝不敢骗您呐……”

一个士兵搜查之后前来禀报:“禀将军!房内桌上有食物残渣,被褥俱全,马厩有新鲜马粪,这里确实有人生活的迹象,恐怕刚走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