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

黎若白推开他：“你之前的表现像是一辈子抬不起头？”

脸颊红润：“反倒是像我一辈子被你压着。”

韩勠点头：“其实也可以你压着我的……”

“你滚你个变态！”

黎若白揪着他耳朵：“我发现你说这个可过瘾了。”

凑到韩勠耳边：“憋了三十年憋出的扭曲心态？”

韩勠握着她的手：“没憋着。自己解决过……”

“你去死吧你！！！”

黎若白撕扯他：“我就不该理你。说这些话可来劲儿了你个混蛋！”

韩勠笑，随即起身：“吃完了就睡吧，我一会就回来，去沪上和他们聊聊。”

过去拿衣服穿鞋，突然发现黎若白也一起。

韩勠茫然停下：“你干什么？”

黎若白瞟他一眼，没说话。等到都穿戴好之后，手插兜看着韩勠：“我也去……”

“你……”

韩勠不确定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