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海讷讷看着她：“做梦也能说走就走吗？你能控制梦啊？”

凌凌七看着周围，揉揉头发：“反正……”

朝着门外跑去：“那我随便找个地方呆着。”

柏海下意识跟上前，凌凌七站定转头：“不许跟着我！”

柏海站住，凌凌七慢慢后退，消失在门口。等柏海再次走出去时，凌凌七已经不见。柏海沉默许久，坐在地上，目光没有焦距的，看着外面。

……

“七七。”

白天工作的时候，凌凌七有些心不在焉。

莫南今天不在，吴倩上前叫她。

凌凌七正在弄花，抬头看着她：“怎么了？”

吴倩探身开口：“听说昨天你和莫南被柏总虐了？”

凌凌七语气一滞，嘀咕开口：“那不是我俩正好撞枪口上了吗？”

轻叹口气：“柏总可能昨天心情不好。”

吴倩失笑：“要照你的意思，他就没有心情好的时候。”

示意凌凌七：“莫南今天都请假了，说昨天累坏了已经。”

凌凌七一顿，没有说话。

突然店长走过来，拍手示意：“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