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刀,多年未曾使用。”青蒲爱惜的目光拂过刀身,“名为‘劈生死’。”

“一味见天地,劈落生死,斩却爱恨。”

是为“劈生死”。

玉引漓并没有进入房间,只是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虞望暮很顺畅地敲了敲门:“师姐?”

玉京谣欣喜万分,扑过来就是一个熊抱。

虞望暮见她无碍,松了口气。

玉京谣忙给他讲述了前因后果:“自那日我被俘虏来,他倒也没干什么狗事,不过也没干什么人事也就是了。”

“他一会儿是一个样子,我捉摸不透,有时候拉着我就叫我‘阿瓷’,有时候看见我又是一副昨日晚上没给他母亲盖好被子导致凉了的样子……唉,还咬人呢。”

“他那个龙牙和有毒似的,我被咬了这么久,手臂上的伤口还是没好。”

“我原以为青蒲长老是来救我的,结果发现他俩认识,青蒲长老还负责给他的婚宴做菜,气死我了。”

“这狗男人还说,和他成了亲,他就放我走,结果到了现在也没表示。”

虞望暮垂眸斟酌措辞:“嗯,也许,师姐你现在就可以走?”

玉京谣愣了愣:“咦?好像是这样哦。”

她欢欢喜喜地拉着虞望暮:“那咱们带着人赶紧走吧,不然他待会儿又发病了……”

“阿瓷。”此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玉京谣的脑袋一寸寸挪了回去。

“你又要走了吗?”

“不要走。”

身着黑袍的高大男子站在她身后,声音中竟然带着一丝温柔,仿佛她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都可以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