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粟粟在车上站稳之后,赶紧把手抽了回来, 然后坐在了离霍温南特别远的地方。也就是霍温南坐在车子最里面,她就坐在了车子最边缘。
霍温南:“……”
他的眉头突突跳了几下, 他怎么觉得上回在澡堂被看光的人不是他, 而是温粟粟?从那天开始,温粟粟就一直躲着他。
他将口袋里的毛线兔子拿出来在手中把玩着, 倒也没有故意离温粟粟坐的近一点,因为车子就这么大,就算隔得最远的距离也远不到哪里去。
虽然他心里对于刚刚温粟粟和谢志毅站在一起时,看起来稍显亲密的行为有些不高兴,但他也就是心里头吃吃味, 不可能拿这个来说事。毕竟温粟粟是卫生员,给谢志毅检查伤口是正常的。
他不至于这么小气,忍不了这个。
“还记得这个吗?”霍温南将毛线兔子举起来给温粟粟看,“这是你之前给我的,你跟我说,只要我把这个兔子带在身边,就能随时看到你了。”
然而在温粟粟看到那个丑绝人寰的兔子之后,压根就没听霍温南继续说下去。她现在就一个念头,这个兔子真丑,她之前真的是脑子瓦特了,给霍温南送这么丑的兔子,说那种恶心人的土味情话……
呕……
温粟粟简直没眼看,将头摇成了拨浪鼓,赶紧否认道:“不记得了!”
就在霍温南还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她赶紧靠在了扶杆上,说道:“我困了,先睡了。”
休想让她回想起以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