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已经做了最简单的止血治疗,只不过因为划开的距离有些长,所以两边的肉是有些外翻的。最值得一说的是,由于谢志毅前些天都在修水库,很多时候脚都是泡在水里的,时间泡的长了,皮肤便皱了,还有些发白,看起来倒是比伤口更加吓人。

谢志毅的眼神落在坐在他脚边的温粟粟身上,穿上了白大褂的她在灯光下,好像更加好看了,皮肤如同牛奶一般白晃晃的。

她很有职业操守,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开始给谢志毅的伤口进行二次消毒。

柔嫩的手指碰到谢志毅的皮肤上,谢志毅的面色刷的一下就红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脸侧了过去。

温粟粟以为他是疼的,说道:“现在我先给你的伤口消毒,可能会有一点儿痛,你忍一下。等下缝针的时候我会给你打局部麻醉,不会太痛的。”

若是单看样貌,只怕整个兵团再找不出比温粟粟看起来还要娇气的女知青了,可是任是别的女知青们看到都会害怕得低呼出声的伤口,温粟粟却沉稳得当,一点儿都没有露出害怕的表情。

值得一说的是,她的针法很好,十分整齐精密。

医生缝针的手法直接关乎到拆线,以及伤口痊愈留疤的大小。针法好的医生做出来的手术,创伤比较小,这也是温粟粟的长项,

原本在旁边盯着她的卫生员,已经开始抱着学习的态度来看了,偶尔还会问温粟粟一些她不太懂的,还会请教几句。

手术没多久就结束了。

“疼吗?”温粟粟在术后问谢志毅。

这些到底是穿书之前的事情了,她后来在书里又生活了这么久,别看她表现得无懈可击,实际上手心还出了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