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瞥了谢灵均一眼,讽刺道:“你还求我放了那只梦魇,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梦魇一族,你可能现在还是青阳阁首徒,未来的青阳阁主。”
谢灵均心中并没有任何不平,只是破解娄宿云话语中的荒诞。
他说:“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入魔,如果真与青阳阁内的梦魇有关,那也是害我的梦魇之错,我怎可迁怒所有梦魇?刚才放走的十分无辜,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一点也不像魔族。”娄宿云沉默了一会儿,评价道。
谢灵均抿了抿唇,认真道:“我现在就是魔族。有你这样滥杀无辜的魔族,自然也可以有我这样魔族。”
娄宿云被气笑,鼓掌称赞道:“不愧是婉容的儿子,真是高风亮节,娄某人自叹弗如。你自夸还要踩着我,真是好厉害!”
谢灵均微微一笑,并不感到愤怒,说:“客气了。”
娄宿云于是无话可说,自讨没趣。
他已经发现,自己对着谢灵均总是容易无语,大概是因为谢灵均没有什么地方让他感到十分不适,而他的所作所为却叫谢灵均看不惯。
他们不是同一类人,现在却被迫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
娄宿云等了一会儿,直接重新拉回话题,开始继续分析。
“据我所知,骆平堂在青阳阁安插的梦魇都一族的,所以是一个姓,好似都姓严。你自己想一想,青阳阁有什么人姓严。”
谢灵均随着娄宿云的提醒,开始认真回忆,越想越是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