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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正泽终于记起来了,这样的话根本不值一提,他竟然在一开始被吓到了。

想到这里,沈正泽悄然一笑,眉眼弯弯。

他心想:我会的荤/话更多呢,说出来,你这个人只怕吃不消,最后免不得要来堵我的嘴。

谢灵均低头,诚如沈正泽所料,再按捺不住,亲了上去。

本应静默的寒室,间或响起了不平静的声音。

……

沈正泽这一睡,直接躺过了一个月。

等到五月中后旬,江歇进来探望,看到沈正泽将醒不醒的情形,不禁皱眉忧虑道:“他这是怎么了?医师也说了,除了心魔,其他部分并无大碍。怎么依旧昏睡不醒?”

谢灵均坐在床边,伸手抚摸着沈正泽的鬓角。

他自信,对于沈正泽,没有人比他了解得更加深刻了。

谢灵均想了一下,回答道:“他此前忧虑过深,一直提心吊胆,神魂紧绷,丝毫不敢松懈。一个月前,弟子同他一番交谈,他紧绷的情绪终于有所放松,因此才会陷入昏迷。

“他神魂本就在不久前受损,而后又念想太多,加上心魔腐蚀,这才会自发昏迷来修复神魂。我想并无大碍的。最重要的,还是他的心魔。”

江歇沉默了一会儿,叹息一声,说:

“但愿如此。佛宗法会在七月就会结束,届时要想凑齐这许多的得道高僧,恐怕就算我开口,人家也不一定愿意买我的薄面。”

又说:“佛宗法会在灵音寺,灵音寺又在西陆。西陆有西岭和冰川,再往西就是极天西崖了。我们这次要去的地方,就是冰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