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守空房?
莫延今不知想到了什么,耳垂突然染上一抹浅浅的绯红,睫毛轻轻颤了颤,却是面色不显,颔首应道:“唯然然之命是从!”
“那我们可说好了啊!”
李矜然脸上笑意忽然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对了,起初不是说棘州百姓无奈之下落了匪吗?如今又是如何解决的?”
“查明身份,若是手中没有沾上人命,无犯奸做科者,不予追究。若是犯了事的,也应处罚。而那些原原本本的山匪,则按律处置。”
李矜然悠悠地叹了口气:“这样也好。那萧谨他们何时归来?”
“应当也就这两日启程了,不日后便可抵京。”
“那经过棘州一事,想来萧裕不会再像先前那般受宠了吧?”
莫延今拧了拧眉,细细思索一番,才斟酌着开口:“不太好说,不管如何,他终究是最受皇帝宠爱的一个,但经此一事,皇帝定然会对他失望,毕竟先前寄予了厚望,事情不但没有办成,反而被山匪抓了去,并借着此事明目张胆地挑衅朝堂。”
想了想,他又继续道:“虽然萧裕有些难猜测,但萧谨定然不会再像先前那般沉寂无名了,此番他确实立了大功。”
李矜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倒也是。”
话音方落,她想了想,又朝周围看了看,确定此处只有他们二人,才继续问道:“那依督公之见,萧谨此人是否可信?”她特意放低了声音,确保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