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李矜然想起棘州之事,才重新坐直了身子,问道:“那后来棘州之事要怎么处理?”
莫延今继续同她说道:“先前萧谨一直插不上话,对于萧裕那般莽进的做法,即使劝了也无济于事。而后萧裕被擒一事传回京中,就连那五千人马也损失了将近一千,皇帝自然震怒。
虽说他心中不看好萧谨,可如今棘州只有萧谨在那守着,自然只得靠他,当即下令,令人快马加鞭传召,责令余下四千人马及所有官员全部由萧谨调配,再加派三千人马,日夜兼程往棘州赶去支援,务必要将萧裕完好无损地救出来,并且棘州山匪这般狂妄,公然挑衅朝廷,自然再也留不得,不管如何,必须将其一锅端掉。”
李矜然:“那如今棘州可有什么消息传回。”
莫延今摇了摇头:“只说萧谨完全不慌不忙,也丝毫不上心一般,日日夜夜都在同棘州那些官员瞎混,流连花丛,纵酒笙歌。”
“如此一来,那这京中靠在萧裕这边的官员岂不是要闹翻天?”
莫延今拍了拍她的手:“这倒是不必担忧,这边有我压着。”
李矜然心疼地看了他一眼:“那你岂不是很累,难怪待在宫中这般久都不能出来。”
“放心,我无妨。”莫延今笑了笑,“只是接下来一段日子,你可能又要多受些相思苦了。”
李矜然倒是没什么太大反应:“你要做这般多的事情,这般劳累都不曾说些什么,我又有什么关系,你只需记得不管如何,都要照顾好自己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