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道是说?”说起这话的人当即挤眉弄眼地朝旁边人看去。
“可他一个阉人,能顶什么用?”
“这谁能知道?说不定这李大小姐就好这一口呢?够味儿!”
“……”
这些人议论声比较轻,况且此处人多嘈杂,便颇有些肆无忌惮地指手画脚起来,以为他二人定然听不见。
可莫延今乃习武之人,听清这些话十分容易,当即停下脚步,沉了脸,往周围扫视一通,目光阴鸷狠厉,冷得让人不禁后背一凉。
众人察觉到,纷纷立即噤声,撇过头去装模作样地喝起酒来,有些胆小的甚至已经出了冷汗。
他们怎么一下子给忘了这阉人活阎王的称号了,要是他一个不悦,那他们岂不惨了?看来还是这两人凑到一块太过令人震惊,以致一时糊涂,便开始胡言乱语。
大堂的气氛骤然沉寂下来,同方才的喧闹截然不同。
李矜然见他停在原处,有些不明所以,当即问道:“怎么了?”
怎么一下子就冷了脸,这架势瞧着怪让人害怕的。
莫延今闻言,立即收了收身上散发的威严和冷厉,抿了抿唇,轻声道:“无事,走吧。”
话音方落,随即大踏步往前走去。
李矜然见状,赶忙跟了上去,只是他的步子太大,瞧着还有些许急促,以至于她得小跑着才能跟上。
直至上了二楼,都是雅间,没有见到什么人,莫延今这才放慢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