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她也确实是馋他这个人,不管是何种意义上的。
不过,她倒不是怕将他们的事情公之于众,只是担忧李光霁一时无法接受,就此不再让她同他见面。
李光霁继续说道:“既然你说不出个所以然,那今后便同他少些往来。”
对了!她怎么把这个事情给忘了!
李矜然突然眼前一亮,豁然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看向他:“爹,我去找他纯碎是为了报恩!”
李光霁神色不解。
“那日在长安街上,齐家公子齐玉堂当街纵马,我一时间躲闪不及,险些丧命于马下,是督公他救了我!”
李光霁皱了皱眉,沉思良久,才道:“齐玉堂那人爹已经处理过了,断然不会让你受此委屈,至于莫延今,先前你便为他挡过一剑,如今他救了你,也算是抵消了。更何况爹早已派人送过谢礼,哪里需要你去报什么恩。”
李矜然摇了摇头,显然不同意:“不管怎么说,他总归是救了我的,女儿若是什么都不做,心里会非常非常过意不去,一旦女儿过意不去,就会睡不好吃不好,长此以往,女儿就会形容消瘦,身子每况愈下。”话落,她又委屈巴巴地看向李光霁:“爹,难道你忍心见到女儿这般吗?”
李光霁听着她说的话,脑海中自动跟着想象,一想到李矜然但凡出点什么问题,他便止不住心疼,连忙摇了摇头。
李矜呈则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糊弄,神色不明。
“所以呀……”李矜然继续道:“这恩女儿是一定要报的,所以以后我要是再去找他,爹你可不能再说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