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矜然本就忍他许久,又见他这般自作多情,顿时恼火起来,当即冷了声音:“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你离我远点。
这句话还未说完,脑海中乍然浮现出那些谣言,立即收了声,她现在还不能把气氛闹得太僵,免得不好套话。
转了转眼珠,又深吸了几口气,压下心中怒气和不耐烦,转而道:“我想知道,殿下前些日子遇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萧裕本以为她要同他大闹一场,却是没想到她反而关心起他来,她这一举动倒是让他没方才那般恼火了,也罢,就看在她这么在意本皇子的份上,他或许可以多忍她一些。
“前些日子本皇子外出散心,不成想遇上了一拨刺客,仓促间,便躲到了大衍寺。”萧裕冷冷回道。
我看不是躲,而是逃吧!不过,这不是重点。李矜然继续问道:“所以此事是真的?”
“不错。”遇刺自然是真,散心却不是。
前些日子他不过是不动声色地给父皇上了点眼药,莫延今果真如他所愿被罚,弄了个没脸,他早也就看那阉人不顺眼了,某些时候,他这个堂堂皇子的话竟不如那阉人管用。以前他不是没想过将他拉拢过来,可他次次都是油盐不进,还阴阳怪气的,既然不能为他所用,那便是敌人!
本来他还挺乐得见莫延今被罚,却没想到他竟然一举之下将他在安插在朝堂之上的人去了大半,将他置于如此被动的境地。加之刑部尚书齐高文为了他那不成器的儿子天天来他府中哭诉,他要是有办法把齐玉堂从诏狱中弄出来,也不至于躲到京外去。
当然,这些事他自是不可能同李矜然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