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活跃在楼阁里,飘来飘去,让小雪人们产生极大的危机感,以至于爆发小阿飘和小雪人之间的战斗,最后,以云保证阿飘只存在四个月,小雪人们才感到安心。

以云戳了戳阿飘,本来只是为一个趁手的灵,现在,忽然对术产生极强的兴趣,正好云洲玉是极好的老师,以云即使悟性不如他,也能够一点一点吃透术符。

第五年,她终于懂怎么画追踪符,认真画出一张,学云洲玉的绑绳办法,打了两个死结,挂在云洲玉的脖颈上。

云洲玉不太高兴似的,对着镜子摆弄那红绳:“干什么弄这个啊,我又不会走丢。”

他用力压抑着上扬的嘴角:“切,和狗链似的。”

回头陆青上山,云洲玉坐在他对面,不管陆青说什么,没事就扯扯脖颈的衣服,露出那道红绳。

一次两次的,陆青忍不住,小声问:“你这脖子上的红绳,以前没见你戴……”

云洲玉立刻来精神,咳了咳:“这个啊,我媳妇非要给我戴的。”

尾指勾出三角形符咒,他洋洋得意,三十多岁的男人了,目中依然有种少年的清澈感:“唉,她就怕找不到我在哪里,很粘人。”

陆青:“……”把狗骗进来杀,想打徒弟。

以云去沏茶了,刚回来,就看到这一幕,成了,陆青现在知道她有多不容易。

第八年,陆青请云洲玉下山。

二十年期间,术士界发生翻云覆雨的变化,当年第九道被迫开放的事,被一百多位大术士严密瞒下来,不过从那之后,有十三位大术士因各种理由彻底退出,这期间,共新增二十一位大术士,陆青也不再是“晚辈”,变成整个星天府的执掌者。

此次术士大会,新旧势力交接,星天府能力被质疑,大术士形成党争,相互倾轧,暗藏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