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云完全动不了。
贴一张不够,云洲玉又贴一张,完事后,才推着轮椅,进了一间屋子。
以云:“……”
她额前还贴着两张术符,不清楚的还以为她在扮演雪人僵尸。
歪了歪了,云洲玉这苗子彻底长歪了。
以云顿觉雪生无望。
今天干了这么多活,对小雪人来说也是累得够呛,她勉强平复心绪,闭上眼睛汲取天地灵气,总算安安稳稳过去这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轮椅的动静让以云回过神。
云洲玉过来,轻轻揭下那两张术符。
以云抻抻手,权当做伸懒腰,紧接着才发现,云洲玉颊上微红,眼中疲惫,眼下乌青,看起来憔悴了一点,有点病美人的感觉。
他捂着嘴巴咳嗽两声。
很可能是昨天出去一整天,吹了风,昨晚又没休息好,才着的凉。
以云本想找他算账,虽然作为弱势的雪人算不了账,能别被云洲玉又按在碗里刷就行,但看他这副模样,不由担心。
可这只是开始。
到这日下午,云洲玉坐在轮椅上,坚持研究术符,呼吸却越来越沉。
他染了风寒。
最后,他慢腾腾地挪着轮椅,以云跳到他轮椅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生病没察觉,总之,他没拂开她。
他房中更暖和点,除去张拔步床,还有柜子等家具,等轮椅到床附近,他撑着手臂,挪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