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司以云听她讲废帝,也是兴致勃勃,一边喝茶一边问,“你说那淑妃和德妃斗,最后谁赢了?”
喜鹊便夸张地说:“谁都没赢,因为废帝啊,又招一批新秀女,陷入新的美人乡!”
司以云知道多少有杜撰,便说:“行了行了,在我们这里关起门来自己说就行,可别出去说。”
喜鹊说:“这我当然知道。”
见司以云喜欢,她卖弄自己得到的消息,说:“对了,主子可知道,其实太子爷……”
说到李缙,司以云抬眼看她。
喜鹊推窗看门外,确定没人,才关上门窗,回来极为小声地说:“其实太子爷,还有个胞弟,孪生的。”
司以云不曾听闻,下意识否认:“怎么会有。”
“有!”喜鹊压低声音,“我是偷听宫里老嬷嬷说的,她是齐王府老人,已经老糊涂了,但那天,她看到太子爷,突然说……”
那个老人,曾经现在的皇后,原齐王妃的奶娘。
她后来疯了,齐王府念在旧情,拨一间小院子养她,直到兵荒马乱改朝换代,老人稀里糊涂跟着进宫。
那天,她远远看着太子,却突然冒出一句话:“大公子这么大了,小公子若能平安长大,也该是这副模样。”
司以云有些惊讶,还是不太信:“是她糊涂吧。”
喜鹊说:“奴婢原当也是,可是她走到宫墙处,就自言自语……”
喜鹊的回忆里,老人摸着自己的耳朵,说:“明明是同胞兄弟,心连心,却因为天命啊,命苦啊,只能留下一个,体弱多病的那个是老天选的,所以,那个耳朵上有缺损的,是个煞星,只能丢了,哈哈哈,丢了呀。”
说到这里,喜鹊不寒而栗:“这么说来,应该是她胡说吧,怎么丢了一个孩子,还能笑得那么高兴呢?到底是个疯子,主子当个奇闻听,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