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她在他面前,亲自承认,亲自断开羁绊。
傅青竹闭闭眼,不愿深想。
另一头纯纯背过叶以云,顿时惊讶叶以云的轻,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帮叶以云,不用叶以云拄拐杖走,叶以云不好意思麻烦她,但纯纯一热情起来,还真拒绝不了。
一整天下来,她刚离开这个教室,傅青竹就走到这个教室,她刚离开饭堂,傅青竹就到饭堂,她刚走进女生宿舍,傅青竹就到女生宿舍门口。
这么多次的擦肩而过,只有监控记录下来。
好像冥冥之中的安排。
傅青竹徘徊在学校中。
此时,天色大黑,时间指向十点,离傅青竹与叶以云失去联系,整整二十四小时,x大明明不大,却怎么也找不到他想找的人。
星市比海市更冷一点,秋初,树叶开始脱落,傅青竹低头踩在枯萎的树叶上,发出“咔咔”的崩裂声。
每一个声音,都像在他神经上跳跃,此起彼伏。
按按眉头,他吐出一口浮躁的气息。
他已经两三天没有好好睡觉,却没有察觉到疲惫。
想见她,想见她,想见她。
曾经他能触手可及,但那时候他不知道,他是会失去叶以云的。
这一整天,每分每秒都被拉得很长,足够他细细品味这种滋味,成千上百次地回忆他和叶以云的过往,许多模糊的细节开始明显,包括那个下午,她告白的时候,“我喜欢你”这四个字,有难以察觉的细颤。
每一个字都在她心里珍藏着,直到将它们摆在阳光下。
她是那样期待啊。
傅青竹抿住嘴唇,原来,他让她反反复复失望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