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林纪年觉得还不过瘾,偏头一口咬着他的喉结上。

“还是这样啊?”他越发的肆无忌惮,两人呼吸都沉重时,才微侧开身子,“大——导——师。”

傅闻发现,白郁从没有喊过他的名字。

他喊人时,语调慵懒,喜欢拉着长音,戏谑的叫着“大导师”这个称呼。

唯一一次别的称呼,还是那次连哄带骗喊出来的那声“哥哥”。

两人的腿挨在一起,裤料间的摩擦清晰可觉。

林纪年腿不经意的动了一下。

“正经人大导师,”林纪年微妙的觉察到一丝不同寻常变化,“你怎么能对你的学生,你这是耍流氓么?”

傅闻微抬起头,黑眸危险的看着他,“这样就是耍流氓了?”

林纪年毫无畏惧:“那还能怎样?”

那还能怎么样?

这是一个好问题。

傅闻眸眼漆黑,他倏然吻住那张胆大妄为的嘴,身子一侧,就把人按进沙发里。

他觉得白郁对他一直有些误解。

林纪年这才觉察到危险,可惜已经晚了。

以往的傅闻一直是温柔的,小心翼翼,对待他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傅——傅闻。”

房间笼罩在一片昏色里,将暗不暗,唯有窗边透着光亮。

傅闻顺着脖颈间的弧度,一路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