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路泽在耳边轻声问:“哥哥伺候你,伺候的舒服吗?”

想到这里,林纪年的脸欲加红。

他转移话题一般道:“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说起这个,他就生气,并质问道:“你知不知道我在学校等你多久?”

林纪年没有童年,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他,不能发脾气,不能任性,不能使小性子。

就算被领养走后,他也必须永远优秀,沉稳,听话的。

这样才不会被遣送回去。

他自小就没有被任何人人偏爱过。

等林纪年说完这句话,才倏然反应过来,自己在跟路泽撒娇。

这种感觉,还不赖。

刚开始还很别扭,不过天生的厚脸皮让他很快淡然处之。

他两手托住路泽的脸:“快说,是不是瞒着我去办什么偷事了。”

“是啊,”路泽抱人上楼,“身上沾了野花香,不信你闻闻。”

林纪年还真闻了上去,他把鼻尖凑在领口,

使劲嗅了几下。

满鼻清晨松雪的味道。

哪里有他说的野花香。

他嘴角弧度微弯,猛然低头,亲在路泽的脸颊上:“喏,这是奖励你的。”

“嗯?” 路泽眸光下敛,“占我便宜?”

林纪年在人怀里有恃无恐的说,“是又怎么样?”

“不敢怎么样,”路泽见这人被惯的越发无法无天,“祖宗。”

虽然路泽在拼命的压制情绪,但林纪年还有灵敏的感受到了不寻常。

既然路泽不说,他也不问。

“哥,”林纪年吃了一口鱼,露出餍足的表情,随意的问道,“你到底对吴起做了什么?。”

把人吓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