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宁看向郑小丽。

郑小丽特别小声说：“据说6年前，潘燕在这个学校读初三，班主任好像就是曹老头，后来临近中考，潘燕自杀了！”

“自杀？”潘燕当时说的可是有人把她推到楼下。

……

晚上下课，卫宁回寝室把作业写完，快十点后，才下楼准备去学校门口，结果看到了曹德先。

“这么晚，你去哪？”

卫宁：“潘燕父母过来了，我去接他们。”

曹德先露出震惊的神色：“你说什么？”

卫宁没再多说，而是朝学校门外走去。

在门外站定，曹德先也过来了，站在卫宁旁边，见卫宁看向自己，他说：“我怕你不认识他们。”

光是面相，卫宁就能判断出，不过卫宁也没戳穿曹德先的心思，毕竟潘燕是曹德先是学生，再加上，卫宁也想让曹德先见识下待会要发生的事，不是说不相信玄学么。

到十点十分，门外还是没人，曹德先看了眼手表：“回去吧，他们不会来的。”

卫宁又看了会，准备转身时，见到一辆车停在学校门口，从上面走下三人。

卫宁看了一眼，便确定来人是潘燕的父母，以及朱杰。

这边潘父看到曹德先，率先打起招呼：“曹老师好。”

随后看向卫宁，卫宁只道：“走吧。”

一大行人跟着卫宁往学校里面走去，道路两旁的路灯几乎都是摆设，更别说还有的地方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