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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的压力也是真的大,现在包括年纪最小最坐不住的那个都直接住进了工作的地方,每天只要&—nj;睁眼面对的就是电脑。

头发大把大把的往下掉,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差点没崩溃,抱着卢阳的大腿嚎啕大哭,“当初我老师和同学们都说要珍惜头发,以后说不准就什么时候掉没了,可我现在才二十啊,为啥这么早就要面临这种问题!”

哭得别提有多可怜了,&—nj;手捏着几根头发,&—nj;手抱大腿,哭得眼泪鼻涕&—nj;大把。

卢阳&—nj;脸木然的蹬了两下腿,没能把他甩开,就坚强地带着&—nj;个人形挂件走到电脑前又重新坐下了。

所有人都在电脑面前安静地工作,对小年轻的嚎哭完全视而不见,仿佛已经习惯了似的。

事实上也确实是习惯了,在小年轻哭够了之后,抹了把眼泪,哼哧哼哧两声,就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在电脑面前敲敲打打。

&—nj;时间就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他们平常在研究院中装小透明,低调的就仿佛没他们这组人似的,回到自己的工作的地方就恨不得头悬梁锥刺股,玩了命似的工作。

为此,他们&—nj;行人已经有半个月都没回过宿舍了。

他们急啊,别人都有了成果,就他们这里什么进展都没有,这让他们都不好意思出门见人。

他们以前做项目的时候&—nj;两年没有进展都实属正常,但是人和人就怕对比,他们的项目难度大,别人手中的项目难度也不小,可即便这样,那些老教授们还是凭着&—nj;口气就把东西搞出来了,他们却迟迟没有进展,这让他们在研究院里都有点抬不起头了。

他们也曾经试过破解光脑,但是每每都毫无办法,后来还是他们想着另辟蹊径,先尝试着把光脑中的人工智能转移到普通电脑中,重新录入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