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抬头笑起来,满脸写着得寸进尺,“我不能喝酒嘛,早上早起会头疼!”
“所以你这是哪来的酒。”
“宗振峰送的啊,他说这桃花酿是他师尊压箱底的好东西!我就好奇尝尝了。”
“他胆子倒是大,我会提醒鲁长老防止有人监守自盗的。”
“咳,我回房睡觉了。”她怂兮兮的准备当做无事发生,可离开前又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笑着第一次唤他的名,“晚安,雪松。”语毕,她像是怕被他逮住一顿教育立即溜走了。
唯独留下傅雪松站在原地,近乎失神。
兜兜转转,好像什么都没变,又似乎什么都不变的不一样了,他也说不清心里究竟怎么想的,可傅雪松常年如笼罩着冰霜的眉眼如今不自觉的带着笑,静谧且柔软,那可真不像他。
第二天一大早,傅雪松一筹莫展的站在她的房门外,她居然真的安安心心的睡过头了。可昨天刚对她说无论想要怎么样都没关系的折雪仙君又能怎么办呢?
当然是原谅她,并且进去把人叫起来啊。
于是一身月白长袍的傅雪松在敲门无人回应的情况下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