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琳琅这一辈子都没经历过这样的痛苦,和前些日子毫无可比性,她一边痛呼一边蜷缩着身子。
“把她打晕。”
“没用的,一个时辰之后她还是会被痛醒,甚至还会更激烈。”
顾沉衍哑着嗓子开口解释了一句,却再也没有脸求她再帮一次忙。他清楚地知道,即便再次饮血,对于季琳琅来说也不过只是饮鸩止渴自欺欺人。既然如此,又何必要师妹受那份罪。
临优昙很平静,“这几日你可为她诊过脉。”
“并无。”深知师妹不会随口问话的顾沉衍愣了愣就立即拉过她的手腕搭了上去,“她的脉象……”
对方像是实在无法忍受了一样,甚至要以头撞上坚硬的玉床,季怀瑾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把人打晕抱在了怀里。
“她这是被人种了蛊。”
临优昙笑了笑,在顾沉衍变了色的表情里继续回答,“是好事,移花接木蛊,而且是母蛊。”
“怎么会?她从未离开过这里!”
“我没必要骗你们。”
移花接木蛊是传说中的东西,连云别锡都有所耳闻,唯有他到现在还能保持着理智分析其中的好处,“原因不重要,既然是母蛊,想来对方也是抱着善意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