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道呢,被师兄抛下独自生活的临优昙……其实只是太孤单罢了。

更何况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药谷里唯一与她相处时间长久的师兄,可从没教过她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问题,毕竟临优昙的性格本来就不擅长表达,这才会急急忙忙把人带回去。

现在啊……自然是让他再受些罪了,

她刚才施的针马上就可以让人变成无知无觉的傀儡了。阳光正好,落在恬静美丽的女人身上时候却十分突兀的让人感觉冰寒刺骨,她唇畔的弧度越美,眸中的寒意便越盛。

约莫一炷香之后,靳丛云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

裟椤施施然走到男人面前,看着他已经睁开的那双无神的桃花眼,她拍了拍靳丛云光滑的脸蛋,指了指一个方向,“自己过去,路上身上摔些小伤痕。”

“是。”

眯着眼目送那踉跄的男人远去,整个人就宛如风一样一步跨越数里回到了屋子里,屋外仍是阳光灿烂,她伸出细嫩的掌心,不多时那上面就多出了些许红痕,因为临优昙那过度白皙娇嫩的肌肤而衬托的尤为可怖。

你不是觉得我带回个男人回家太过随便了吗?那就别来这里了。

她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便高高兴兴的回床上继续睡回笼觉了。

太阳西下,月亮悄悄爬上了空中,银白色的月华落在山谷里,唯有小木屋里还亮着橘色烛光照亮了这略显冰冷的环境。

靳丛云终于睁开了眼睛,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一瞬间就染上了尖锐的警惕,他这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他爬起来的时候打量了一下屋子,感觉身上软绵绵的脸色终于变了,内力尽失的感觉他都多少年没感受过了。直到目光停留在不远处趴在桌上的人影上,他冰冷的表情才微微有些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