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心跳都要停掉,眼前一阵阵发晕,但中了算计的文帝,并没有就此停下征战。太后几乎站立不住,捂着额头看文帝又趴回她们身上,嘴里喊着“善善”,继续醉生梦死。

她就知道自己说再多,甚至把他们强行分开都没用了,与其让宿云桑和别的男人欢快,那还不如就让文帝给她解毒。她厌恶的看了眼在文帝身富强下扭成水蛇的幼幼,说:“准备好避子汤。”

新慧面色如纸,说:“给宿姑娘吗。”

“给这个贱婢!”太后恨声,扶住新慧的手都在狠狠用力,新慧吃疼,抿了抿唇,“奴婢知晓。”

“随他们去罢。”

太后深知药效威力之大,她被人反过来算计了,太后内心恨到吐血,恨不得闭上耳朵不去听后面的污言文明秽语。

高松越惶恐地站在门外,见太后一脸平静,步伐发虚的步出,连忙上前扶住。

就在这时候,一旁的殿门轻轻开启,萧楚睿一袭玄黑锦袍,气度霁月清风,俊美出尘的犹如在雪天下凡的谪仙。

太后好不容易压下来的气顿时又往头顶上涌,脸色难看又狰狞,她见容汐音快步走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臂,扬着小脸看他,纤长的眼睫轻颤,绝美的桃花眸中缓缓漫上一层缠绵柔光,声音娇柔,透着些细微的娇怯,“殿下,你也来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萧楚睿不想让她听见这些污耳朵的肮脏声音,轻轻揽住她的肩膀,凝视着她的眼神如雪中红梅,于薄雪中绽出的一枝头朱红芳菲,潋滟温温。看得容汐音都不禁呆了眼,似乎把心都要融化了。

“莫要害怕,孤在这里。”他这样讲,嗓音如空山清泉。他知道,容汐音不是不懂里面发生了什么,他想捂住她的耳朵,她不该受到这种污染,但在这里不能这样做。而且,萧楚睿并不认为妻子会惧怕这种声音,他担心的是她被独自叫到慈宁宫,太后难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