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睿喉间滚了一滚,压下心头莫名而动的情绪,郁躁的板着脸,冷言冷语,“随你。”

容汐音唇角扬起弧度,惊讶发现萧楚睿头顶数值没变,继而再接再厉,“那臣妾……能与殿下一榻吗。”

萧楚睿微微抬着下颚,冷睨她,“不怕孤对你做什么。”

容汐音说:“臣妾是殿下的妻子,服侍殿下,天经地义。”

萧楚睿愣了一愣,冷笑一声,“孤没那么禽兽不如,也没那么没眼光。”

听他这话意思,他知不知道圆房那次自个儿被下了药?禽兽不如的粗暴举动是醉酒眼瞎喽,不管了,反正和她没关系。

“谢殿下=体恤。”她狗腿奉承,抬起头来,他头上数值还是没动。

为什么?

为什么不动了!

是她演得不好吗?!

回现代准备冲击娱乐圈影后视后的容汐音陷入沉思。

见容汐音没有动静,萧楚睿面无表情抬首看她,紫衣美人微微凝着眉心,眼尾红红,似乎心思没在这里。

萧楚睿眸子一凛,“不是想与孤同床共枕吗,还愣这里做什么!”

容汐音回神,诶了一声,拎着裙子小跑出书房,洗漱完毕,爬上皇太子的床榻,暖床去了。

等了半晌没等来人的萧楚睿出去看了一眼,寝殿的榻上,本该侍候他沐浴褪衣的人睡得正香……

他咬了咬牙,神色中如含了无尽寒风,气得他头疼。

说好要尽妻子责任,她倒先睡下了。再把她喊起来不显好,萧楚睿黑着脸,喊了唐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