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十二岁的时候……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七岁就寄宿在了福利院……明明是在那个人被抓后才……”

“你就是七岁进入福利院的，好像就是在你八岁生日前。你妈是里面的老师，肯定不会记错的……你当时还特别讨厌我呢，你妈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你领养回家的。”

“那时候，我和你妈一吵架，你就如同一只小刺猬一般护在你妈的面前，可把我嫉妒坏了……”

“对不起……”

电话两端突然都安静了下来。

封景曜就听到对面顿了顿，才缓缓低声道：“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她。那天，我如果和她一起回去，就好了……”

电话那头断断续续地传来哽咽的声音，封景曜的眼眶忍不住跟着一红。

“还有两周就到清明了，你哪天回来和我说一声，我们一起去扫墓。”

“嗯……”

通话结束后，封景曜从衣橱里拿出了那件深咖色羊羔服外套，拍了一张照后开始了百度识图搜索。

虽然已经是二十年前的衣服，或许品牌都已经倒闭，但封景曜忍不住想要知道这件外套到底多贵……那个人为什么会买一件在那个年代来说价格不菲的外套送给那时才七岁的他，又为什么在送完外套后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