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在睡梦中,小东西还偶尔伸出粉色小舌头,吧嗒吧嗒舔几口嘴边的葡萄果肉,眉头皱着。
一副''''俺好困嘤嘤嘤但俺还能再吃最最最最后亿口''''的难以割舍的蠢样子。
萨尔图举着手中的以巴饼,面无表情凝视着某个''''软坨坨''''。
半晌————
以脾气狂暴文明的王手握成拳抵在唇边,沉闷的笑声逐渐扩大。
就连他左耳上黄金耳圈悬挂的菱形红宝石都在颤抖。
猩红的折射光在灯盏和晃动中染上柔和的温度,一如它现在主人的目光。
“果然是个蠢货。”
嘴角噙着笑的萨尔图将小东西怀里的葡萄拿出来,想了想,竟然把睡着的小罗莱用菜叶裹了,塞进切好的以巴饼里,只露出一个头和桃心尾巴在外面垂着。
一无所知的小罗莱还以为谁给它盖了被子,小尾巴高兴的甩了甩。
那样子……实在像极了刚伸出头和尾巴的小王八……
萨尔图哈哈大笑,举着罗莱牌以巴饼欣赏,旁边的侍女都忍不住扬起唇角,垂头掩盖笑容。
“小东西……”
琥珀色的野性双眸温柔下来,如同野兽放弃杀戮时片刻的宁静。
萨尔图瞧着它,一副钢铁心肠都软了几分。
越是可爱脆弱的存在,越能激起人们埋藏着隐晦的病态躁动。
明知对方需要小心呵护,却忍不住去想:若是我不呵护呢?我偏偏摧毁它呢?
带着一份恶趣味,萨尔图将带着‘夹心’的饼塞到嘴里,竟然真的用牙齿咬住了它,齿列穿透咸香的烤饼,触及到那份无害奶香的肉时,忽然想故意让小东西被疼醒,露出惊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