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下。”傅商年又问:“你不怕他了?”
“怕他什么?”
“他是皇上。”
“这儿没有皇上,人民当家做主。”
“那你不怕他的手段?”
“什么手段?”
“权谋。”
“说实话,从古至今,抛开权势地位身份,还能玩得转权谋的人肯定是有的,但这个人肯定不是赵千帆。”曲清清的意思是赵千帆是继承了几任皇帝的家产,就像乾隆有康熙雍正给的家产,只要不犯错就很好了。
傅商年笑说:“可以。”
两个人一起吃着晚饭。
曲清清洗好碗,和傅商年坐在一起看赵千帆的黑料,很认真地分析着,剔除没什么杀伤力的,整理一些确实过分的,交给了不同的媒体。
而此时赵千帆才赶到南州医院,看到了赵父赵母。
赵父没什么危险了,但还有点迷迷糊糊的。
赵千帆问:“公司发生什么事情了?”
赵母说:“傅氏不跟我们合作了。”
“傅氏?”赵千帆说:“我们跟傅氏有合作吗?”赵千帆不懂现代的金融问题,所以对做生意一点不感兴趣,不知道家里什么和傅氏合作过。
“合作!近两年一直在合作!”赵母说:“今天要签一个大单子,傅氏突然不同意了,这可是很多钱,关系着我们公司的走向,你爸一下就气晕了。”
“傅氏说为什么不同意?”赵千帆问。
赵母摇头。
赵父在这个时候醒来,看见赵千帆,立刻指着赵千帆说:“你干的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