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在世时，也是唤她为姨姨。

可为何月月会说姐夫是坏人呢？

甚至还让姐姐快走？

在程菲的记忆中，姐夫虽然算不上一等一的好男人，却是难得的好丈夫与好爸爸，在生活中扮演标准的奶爸角色，对姐姐也是温柔体贴到上大多数已婚女性羡慕妒忌恨的地步。

在失去女儿之后，未免妻子伤心难过，甚至提出今后都不会再要孩子，他们的只要月月就够了。

第32章

见识过第五年这样的一面, 程菲很是不愿把姐夫往坏处想。可即便如此，她看向第五年的眼神，也不免震惊与忐忑, 如果月月的死真的和第五年有关, 那第五年可就真的是禽兽不如！

不过这仅仅只是她的猜测, 真相如何，现在还未可知。

“悦悦, 妈妈带你去旁边玩儿好不好？”程菲心疼道, 既然悦悦不愿意见姐夫, 那就暂时避一避吧。

见李悦不说答应，也不说反对, 只是盯着第五年看，还微不可查的颤抖着, 程菲就当李悦是默认了, 向说了声抱歉后，抱着李悦回了房间，直到再也看不见第五年, 李悦的情绪才逐渐稳定下来。

看到这里，程菲松一口气的同时，心里也不禁一沉, 那个可怕的想法越发清晰, 她的姐夫竟然真的做了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那车上除了他的女儿月月，可还有二十来个同幼儿园的小朋友、一个幼儿园老师和校车司机，他究竟想干什么？

另一边，自从李悦开口之后，第五年的脸色就猛地一沉, 眼中不由自主的散发着寒气，直到程菲抱着她消失不见，也没有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