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翰说到这儿愁容满面,又舒了口气道:“好在诗怡是懂事的,说愿进宫伺候皇上,替姐姐赎罪,替宁家赎罪。”
魏铎猛地抬起头。
宁翰:“本官对不起她,本想拦着她,再想想办法,但她已写信入宫,向太后表明心迹。今日有消息传来,太后说她很高兴,宁府能出一个又懂事又孝顺的孩子,她过两日就召诗怡入宫陪她。”
宁翰脸上露出心酸又欣慰的笑,看向魏铎,见魏铎面上都是错愕,他只当不知,笑道:“你看,本官和魏大人说的是什么话,都是家丑,让魏大人见笑了。”
他给魏铎夹菜,又向魏铎敬酒。
魏铎没吃菜也没喝酒,道:“宁二小姐果真这么说?”
宁翰点了点头,问:“怎么了?”他将筷子放下,两手放在腿上,做直坐正,道:“哦,对了,魏大人刚进来时,说有事要和本官说,何事啊?”
魏铎猛地起身,脸色不太好看,道:“宁二小姐已与魏铎互通心思,魏铎今日特要拜访宁府,求娶宁二小姐,她怎么又说出那番话,魏铎毫不知情。”
魏铎这话落,宁翰脸色也变得阴沉,“魏大人,以后此话不要再说,勿毁了诗怡的名声。”
魏铎:“魏铎自不愿毁了宁二小姐名声,但,魏铎与宁二小姐有誓约在先,魏铎不信宁二小姐会不遵誓言,魏铎要去问个究竟。”
魏铎说完就要往外走,宁翰使个眼色,下人们将魏铎拦住。
魏铎:“宁大人,何意?”
宁翰起身,走到魏铎面前,递给魏铎一张纸,道:“错失魏大人这样的乘龙快婿,本官也觉可惜,可缘分之事,不可强求。”魏铎打开看,那纸上是宁诗怡的笔迹,说她心意有变,为人子女,更想为父母尽孝。她对不起魏铎,也请魏铎不要登门拜访,毁了她名声。
魏铎和宁诗怡因诗文结缘,自是知她的笔迹的。
魏铎看了心间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