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很安静,几乎没有人往来,城里的喧嚣不曾渗透到这里。
魏铎也是为宁诗怡的名声着想,带她来这里。
在酒楼里就大喊他的名字,不怕京都人传她不好的话吗?
更无法说的是,她缠了他有一段时间,每次从官署回来,都能碰见她,甚至昨日,她还派她的婢女去敲他的家门。
魏铎道:“姑娘,到底何事?”
宁诗怡在宁府颇受宁尚书令宠爱,她的脾气也因此被养娇了些,被魏铎放了两天鸽子,她有些恼,道:“魏铎,你为何躲我!”
魏铎傲虽傲,却不是没气度,好声好气道:“姑娘,魏铎没有躲姑娘,魏铎官职在身,事务繁忙,姑娘若有事,传话给魏铎的书童就好。”
宁诗怡哼一声,“别找借口,你若不是躲,为何昨日我的婢女相邀,不来相见?”
魏铎:“姑娘的婢女相邀,哪一出理?男未婚女女未嫁,魏铎若去赴约,是什么说法?”
宁诗怡已脸红耳斥,唇口不饶人,道:“魏铎,本以为你是风流才子,不想到你也为人迂腐。”
魏铎点头:“姑娘高看,魏铎读十数年,不迂腐也难。”
宁诗怡:“!”
宁诗怡口才上讲不过魏铎,她又被魏铎的话气得憋一股气。
她在长亭外走来走去,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
她偷偷看魏铎,魏铎落落大方、仪表堂堂,是真好看,是真气度不凡。纵使他这么气她,她也喜爱,而又一想,父亲给自己得时间,还有明后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