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专辑递给她,安慰道:“没关系,有机会的话下次签售会再见吧,我会转达给成员们的,请不要担心。”
徐善接过专辑,手机还在不停震动。
徐母一向如此,一遍不接,就会接着打,打到她接为止。
她又说了声抱歉,捧着专辑起身,下了台,小跑着离开会场。
德亚高正是午休的时候,学生们三三两两,成群结队地往外走,徐母的车就停在校门口。
徐善打了车,匆匆忙忙赶回学校,让司机停在稍远些的地方,背着双肩包下车,把头发捋好,深吸了口气,抬步往徐母的车前走去。
她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
徐母年近四十,温柔知性,黑色长发盘起,略施淡妆,因为管理得好,几乎看不出皱纹。
她开口就是关心竞赛的结果:“善儿,发挥的怎么样?”
徐善手攥着制服衣角,不停地绞来绞去,扯出抹不自然的笑,声音里透着紧张:”还好。“
徐母指尖点在方向盘上,一下又一下。
在密闭的空间里,像是敲在徐善心上,她害怕地攥紧衣角,指甲抠进手心儿里,刺痛感能让她没那么窒息。
徐母质问:“还好?”
“你知道如果ko 竞赛,拿不到名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我花高价雇佣高考协调员,你一步一步跟着做就好了,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都做不到呢?”